囚服脱下来,一如池欢所料想,遍布着不少的伤痕。
她深吸一口气,挪开了视线,看着地面将近半分钟的时间,才重新看向池鞍,他已经把衣服重新穿好了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如果不是她一再的逼问,他根本不可能说。
池鞍的语调像是很不在意,“监狱里常发生这种事,又不是我一个人,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,你不用太担心了。”
如果不是劳伦斯最后说的那句话,如果不是一开始狱警阻止她探监,这个说法她可能就接受了。
池欢咬着唇,最后还是没有多说,只是道,“我明天带药过来,你自己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让狱警联系我。”
池鞍点点头,又似平常一样嘱咐了一句,“你跟时谦好好在一起,收收你的脾气。”
她闭了闭眼,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