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莫名的酸涩,看着他,心头有不知名的委屈,但更多的是茫然。
他们其实都没有说错,她见过很多这种例子,也许不算没有,但多的还是劳燕分飞,即便是最后挣扎着在一起了的,婚后也会有种种不如意。
何况是分开了的。
时间是良药,也是毒药,冲淡几乎所有,只留下极少极少的部分,成为雕塑。
又何况这世上,没多少人,是真的非另一个人不可的。
她怎么可能不明白,她都明白。
只是她也明白——就算最后输给现实,也不能不战而败。
这也算是,对爱情最起码的尊重。
墨时谦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,他抬头,眯起眼睛看着隔着不远的距离跟他对视的拉里夫人,手臂将女人揽入怀中,“她跟你说什么了,嗯?”
池欢抬手抱着他的腰,埋首在他的胸膛中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男人低声道,“加班晚了,顺便过来看你。”
她在他怀里咕哝道,“哪里顺便了,一点都不顺便。”